余自少即嗜好篆刻,课余之暇,辄勤抚秦汉古玺,而于治印之奥秘,实茫乎不识其途也。后幸获游于来师楚生之门,得其指授,略窥涯涘。来师授艺,主因性而练才,余资质愚钝,向喜古拙奇肆之格。吾师尝诲之曰:治印,除取法印谱外,凡汉砖瓦当、碑碣造像、石阙摩崖、金文简牍,均应兼收并蓄,心摹手追,以增厚朴之气质。今吾师墓木已拱,而耳提面命,未敢须臾忘焉。緬怀师训,惟常遵守而不泥其迹、放而不途其矩以自策。
篆刻,非小技也,溯河寻源,应以秦汉为宗,标新立异,当用宏取精,引伸触类。 至于篆法、章法、刀法,先贤之论颇多,无需吾辈喋喋也。一艺之成必竭苦功,余唯锲而不舍,终身以之。
是册集印蜕二百余枚,侧款百余面,虽取法甚广,实乃为习也。昔晚清吴让之先生,平生治印途万,而未尝自留一谱,余曷敢不自藏拙,逢而刊以问世?实藉以就正于海内方家之指谬,匡我不逮,幸甚幸甚。
册首承沙孟海、叶潞渊、唐云诸先生题辞,并志谨表谢忧。己已元宵童衍方记于上海中国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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