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飞声的自用印一箱五屉内计110方,箱笼包裹虽经修饰,但卧囊箱屉均保持原装未变。其中第一屉33方,二屉32方,三屉21方,四屉13方,五屉11方。包括了黄士陵、王福厂、高野侯、徐新周、黄宾虹、杨其光、吴研人、邓尔雅、朱其石、容庚、汤安、等数十位近代印坛名手,且多具边款、干支,十分难得。其出自“颉颃楼”曾仲鸣、方君璧夫妇旧藏,“颉颃楼”以藏近代书画名迹负有盛名。此批印章亦独得“四绝”:即名家自用印、诸印坛高手名刻、又出著名藏家之手,兼及见证诸多历史,堪称是“可遇而不可求”得者。
潘飞声原籍福建,其祖潘振承于乾隆年间迁粤经商有成,落籍番禺为十三行首富商总。其伯祖潘仕成,构“海山仙馆”于荔枝湾畔,其中所藏金石、古帖、古籍、古画号称“粤东第一”极富盛名,并且编辑丛书,对广东文献贡献甚钜,一门为名副其实的望族大姓。出生于这样家庭背景的潘飞声,幼承家学,又得名师指授,诗文並茂。其署字兰史,号剑士、心兰、老兰;别署剑道人、罗浮道士、独立山人等;斋名翦淞阁、室名水晶庵、崇兰精舍。其长于诗词书画,多才多艺,与罗瘿公、曾刚甫、黄晦闻、黄公度、胡展堂并称为“近代岭南六大家”。广州为港埠,开风气之先,潘飞声曾于光绪十三年应德国聘,执教柏林大学,讲授中国文学。客居海外四年,游历西欧诸国,著书介绍西方。后回国住广州,筑河南龙溪“花语楼”以居。1894年甲午战后赴香港,提倡变法图强。倡导中华文化,居港逾13载,仗义执言甚具声望,凭一支雄笔,天下知音颇多。1907年左右,到上海定居,加入南社,与丘逢甲、居廉、吴昌硕、黄芦、黄宾虹等过从甚密。酬唱吟咏,与诗社中的高天梅、俞剑华、傅屯良被誉为“南社四剑”之一,故以《说剑堂》为诗词集名。并在周庆云集结下在上海成立淞社,又参加希社、沤社、鸥隐社及题襟金石书画会等,是重要的文化名流与活动家。
黄士陵刻青田石印
印文:独立山人
边款:兰史宜用,乐陶持赠,牧甫篆刻,丁酉三月。
黄士陵刻青田石印
印文:潘兰史
边款:兰叟属牧甫作
黄士陵刻青田石印
印文:天外蘋州
边款:兰叟潘君旧藉闽中,“天外蘋州”其故居之一隅也。属刻为印,用志不忘,丁酉三月士陵并记。
黄士陵刻青田石印
印文:老剑
边款:牧甫
黄士陵刻青田石印
印文:飞声
边款:牧甫
牧父篆刻规矩汉人,靡不臻妙,今为兰史作此,始无意求工,然亦无纵肆习气,尤觉可爱。光绪甲午中秋仑西观于鹤洲并记。
黄士陵刻青田石印
印文:不易
边款:兰史属牧甫作
黄士陵刻青田石印
印文:独立
边款:独立。空山独立,甘与世遗,四顾苍茫,惟能咏诗。兰史自铭,牧甫刻。
奉题兰史大兄独立图卷。奔逸中郎绝俗姿,百年谁与证心期,论囷柱抱长沙策,争奈滔滔欲溺时。莽莽乾坤賸此身,本来面目未淄磷,风尘独立吾何惧,党锢应惭出熟人。弟杨其光呈稿。
四亿万人黄种贵,二千余岁黑甜浓,君看独立山人侧,多少他人卧榻容。黄公度京卿过香海题老兰徵君独立图诗。
移居上海后,潘飞声的用印便多请海派名家刻制,这盒印章中的徐新周、王福厂、高野侯、王慧等人作品边款纪年即全在1909年之后。清末民国,海派无疑是影响最为广泛、最为深远的流派,其中,潘飞声最喜欢的似乎是徐新周的作品,盒中共存18枚,数量上是所有名家中最多的。徐新周为当时印坛盟主吴昌硕的高足,风格最得其师神髓,然其方匀坚实、苍秀并健之趣又有别于其师,可谓风格自具。缶翁晚年目力渐衰,又苦于应酬,徐新周便是其最重要的代刀人之一。从潘飞声青睐于徐氏作品,还有遍请黄宾虹、王福厂、王慧、高野侯、朱其石等人为其刻印,再联系到广州时期对于黄士陵作品的喜爱,可以看出他对篆刻艺术有着极其敏锐的感受,所请名家几乎均处于创作的鼎盛时期——这从这批印章自民国以来便有累累的出版记录可见端倪;而其偏好多在古雅平正一路,是典型的文人趣味。
黄宾虹刻青田石印
印文:西湖酒客
边款:兰史先生正,滨虹作
徐新周刻青田石印
印文:词赋动江关
边款:老兰先生著作等身,足迹半天下,刻印奉赠,滨虹记,星州刻。
徐新周刻青田石印二方
印文:(左)荷花生日在西湖 (右)虎丘访剑西湖载酒
边款:(左)兰史先生以六月二十四日游西子湖,属治此印,己酉八月吴中星州。(右)兰史先生游虎丘西湖,归来属作此印,己酉八月徐星州。
王福厂、高野候刻青田石印二方
印文:(左)潘飞声印(右)水晶庵道士
边款:(左)壬申正月廿五日,刻呈兰史先生正之,福庵时刻沪。(右)野侯篆拟翦松词丈法教,乙卯九月。
徐新周所刻印十八方
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批印章的边款文字。它们如同一份笔记,对于潘氏人生中的关键节点、事件、游历,以及他的家族、他的收藏、他的诗文,甚至他的日常应酬都有相关的记录,是研究潘氏生平最为珍贵的一手资料。
如汤安1916年(丙辰)为其刻有“柏林讲经,锡兰访佛,居庸出塞,寒山听钟”一印,其边款云:老兰先生少受德国聘,讲孔教于柏林,又泛印度洋,访释迦遗迹;前年独出居庸,览万里长城,近复游吴门,宿寒山寺,均见之诗文。此前,在黄士陵为其所刻的“归盦”一印边款上,也有“兰史仁兄以‘归’名斋,志其归自海外也,轻去其乡,古人所戒,兰史有焉”的记载;另一方“天外题诗”白文印,边款则云:兰叟潘君游秦西归,著《天外归槎录》,为五千年山水、四万里狉榛一开面孔。这些都是潘氏早年留学欧美、游历各国前后的真实记录,对于自己的这段经历,潘飞声显然是引以为傲的,与此相关的内容在这批印章中屡有见之。而从徐新周为其所刻的“翦淞阁”一印边款记载中,我们可推测出潘飞声移居上海的准确时间:宣统己酉六月兰史先生来寓吴淞,取苏诗颜所居。宣统己酉即1909年。
汤安刻青田石印
印文:柏林讲经,锡兰访佛,居庸出塞,寒山听钟
边款:老兰先生少受德国聘,讲孔教于柏林,又泛印度洋,访释迦遗迹;前年独出居庸,览万里长城,近复游吴门,宿寒山寺,均见之诗文。命作此印,以志游踪,为仿汉铸法请正,丙辰三月汤安记。
黄士陵刻青田石印
印文:归盦
边款:兰史仁兄以归名斋,志其归自海外也,轻去其乡,古人所戒,兰史有焉,庚寅八月士陵记。
甲午客香海,十二月十七夜寓楼不戒于火,行箧俱毁,此印从烬余捡出无恙,必有神物护持矣,飞声记。
黄士陵刻青田石印
印文:天外题诗
边款:兰叟潘君游秦西归,著天外归槎录,为五千年山水,四万里狉榛一开面孔,因刻此印,以供文房,黄士陵。
徐新周刻青田石兽钮印
印文:翦淞阁
边款:宣统己酉六月兰史先生来寓吴淞,取苏诗颜所居,徐星州为刻印。
汤安所刻印十七方
在好友杨其光为其所刻的印章中,这样的记录显得更加多样化、生活化,几乎涉及到潘飞声几十年人生的方方面面:
关于他的收藏:潘兰史家藏宋拓孔庙碑,明拓礼器、史晨、鲁峻三碑皆稀。此印足知其好矣。(杨其光刻“兰史珍藏不假不赠”印,1886年)
关于他对书画的痴迷:兰史大兄嗜书画,鉴藏特富,尝客柏林,携所宝名人真迹远渡海外,其笃志好古恒若,刻不能去,人之造君者如入米家书画船。今又游客香江,胜概骚情,依然如昨,而寓公珍弆,充牣尤豪,片羽吉光,常与老剑随身,气腾沧海。他日间缘尚结,旧雨时来,君其展卷篝灯,许我作卧游十日否。(杨其光刻“羊城潘兰史随身书画”印,1899年)
关于他对印章的嗜好:余与老兰治印几逾百颗,虽绝不经意,无非惬当之章,老兰之于余印固癖类嗜痂,而此作尤为自得,且青田旧品近时罕有,老兰其秘藏之,余两人金石缘深,留作他年印证可。(杨其光刻“潘氏兰史”印,1900年)
杨其光刻寿山石印
印文:兰史珍藏不假不赠
边款:潘兰史家藏宋拓孔庙碑,明拓礼器、史晨、鲁峻三碑皆稀。此印足知其好矣,丙戌春杨其光。
杨其光刻青田石印
印文:羊城潘兰史随身书画
边款:兰史大兄嗜书画,鉴藏特富,尝客柏林,携所宝名人真迹远渡海外,其笃志好古恒若,刻不能去,人之造君者如入米家书画船。今又游客香江,胜概骚情,依然如昨,而寓公珍弆,充牣尤豪,片羽吉光,常与老剑随身,气腾沧海。他日间缘尚结,旧雨时来,君其展卷篝灯,许我作卧游十日否,己亥冬仑西识。
杨其光刻青田石印
印文:潘氏兰史
边款:余与老兰治印几逾百颗,虽绝不经意,无非惬当之章,老兰之于余印固癖类嗜痂,而此作尤为自得,且青田旧品近时罕有,老兰其秘藏之,余两人金石缘深,留作他年印证可。光绪庚子仲冬既望,仑西识于古窑村之花笑楼。
王福厂、高野侯、邓尔雅等人所刻印十方
关于朋友的想念:兰史余密友也,昔在鹤洲草堂晨夕钓游,心性既同,讨论斯合。自游客柏林,垂别三年,正苦离索;今又羁纵香海,经岁一逢,欢忆曩时,渺如梦境,言念良友,我怀如何顷驰。二石寄镌,极意仿汉人印法归之,聊当加餐之嘱云尔。(杨其光刻“潘飞声印”,1900年)
关于他的艳事:壬寅冬间,余与老兰兄聚首香江,酒垒花围,颇多乐事。兄之艳福殆白石老仙后身也,因刻二面印赠之。(杨其光刻“潘氏老兰”“小红察书”两面印,1902年)
潘飞声个人的正史野史,正事野事,差不多都在其中,而一句“言念良友,我怀如何顷驰。二石寄镌,极意仿汉人印法归之,聊当加餐之嘱云尔”则又足令读者动容,潘、杨二人之间的交情之深由此可见。
杨其光刻青田石印
印文:潘飞声印
边款:兰史余密友也,昔在鹤洲草堂晨夕钓游,心性既同,讨论斯合。自游客柏林,垂别三年,正苦离索,今又羁纵香海,经岁一逢,欢忆曩时,渺如梦境,言念良友,我怀如何顷驰。二石寄镌,极意仿汉人印法归之,聊当加餐之嘱云尔,庚子仲冬杨其光。
杨其光刻寿山石两面印
印文:珠江载酒 潘飞声印
边款:甲申中秋夜,兰史来鹤洲草堂赏月,酒阑属作此印,仑西醉后记。
仑西为兰史作此印,盖仿竹垞老人江湖载酒句也,而刀法奇劲直驾古人矣,汉秋观。
杨其光所刻印十七方
清末民国,是中国文化艺术史上极为特殊的一段时期,思潮涌动,名家辈出,那是最后的大师时代。潘飞声作为其中一员,无论是以读书人的身份,还是以艺术家的身份,都自有其典型性。在他的这箱自用印中,记录的是他个人的人生岁月,折射的却是一个时代及其艺坛的缩影。从藏品中窥见一个人的性情际遇,再从一个人的性情际遇中去寻找时代的风云变幻,难道不正是古往今来的收藏故事中最具魅力的部分吗?只是这样的人向来少见,这样的收藏也从来稀有,故而这一百一十方的潘飞声自用印,其意义虽在艺术,实又超越艺术!虽在历史,又已然超越历史!
那些为潘飞声刻印的篆刻家
黄士陵(1849-1908)
安徽黟县人,字牧甫,亦作穆甫、穆父,后以字行。晚年别署黟山人、倦叟、倦游窠主。晚期著名篆刻书画家,篆刻初学浙派、吴让之、赵之谦,后取法汉人,脱胎而出自貌。印文秀劲而富有变化,布局峻险中寓平稳,有超逸之趣。用刀犀利,所作印面不事残破,极尽真率之感。存世有《竹瑞堂集》《黄牧甫印谱》《般若波罗蜜心经印谱》。
黄宾虹(1865-1955)
安徽歙县人,生于浙江金华。单名黄质,字朴存、朴岑、朴人、朴丞,别署予向、虹庐、虹叟,中年更号宾虹、宾谼、冰鸿、宾弘、 宾鸿。斋堂为虹庐、冰上鸿飞馆、滨虹草堂。近现代著名画家,长期研究中国绘画史论,著作甚丰。兼善治印,能诗文,精鉴别,收藏金石书画甚富。
邓尔雅(1883-1954)
广东东莞人。原名溥霖,字季雨,别署风丁老人,绿绮台主。室名邓斋、绿绮园。名儒邓蓉镜第四子,精研文字训诂、金石书画,富收藏。
容庚(1894-1983)
广东东莞人。原名肇庚,字希白、朗西,号容斋、颂斋。斋堂为五千卷金石书室。邓尔疋之甥,容肇新之弟。善篆、楷、草书,所作清冲淡远,古朴典雅。治印始自髫龄,追尚古玺,严谨典雅。
叶期
广东南海(广州)人。活动于清末民初。字退庵,以字行。 刻印专攻浙派,冷峭隽永,神韵为粤人私淑西泠者之杰出人物。所 作朱文逼肖黄秋盦,白文厚朴而挺劲,置诸西泠诸家谱中几至不可辨认。其于边款亦孤逸疏宕,独树一帜。
苏展骥
约活动于清光绪、宣统年间。字梓敬,号笔虎,又号不俯翁。斋堂为文印楼。擅长书法,楷行均厚健,尤癖于八分。于篆刻之学,致力独勤,刻印以巧见胜。
胡曼(1869-1929)
广东顺德人。字汉秋,号洞雪,又号汉顽、老汉、曼未、汉 老、汉庐。斋堂为桥西草堂。从南海柯有榛治印,专攻浙派,黄牧甫游粤见其印而盛誉之。 画则疏淡似大痴云林。书喜作隶书,亦古雅有法度。
徐新周(1853-1925)
江苏吴县人,近代著名篆刻家。字星州,别署星舟、星周,室名藕花盦、芙蓉盦。为吴昌硕弟子,篆刻苍劲有力,深得其师衣钵。日本人士游沪者,莫不挟其数印以归,是以其印在 东瀛流传不鲜。
王福庵(1880-1960)
浙江杭州人。现代著名书法家、金石家。原名寿祺,后更名褆,字维季,号福庵,以号行。别署印傭、罗刹江民。七十岁后自号持默老人。所居 麋砚斋、春住楼。
高野侯(1878-1952)
浙江杭县人。名时显,字欣木,号野侯、可庵。画家、鉴赏家,富收藏,善画梅花,工篆刻,为西泠印社早期社员。
朱其石(1906-1965)
浙江嘉兴人。原名碁,又名宣,字其石,以字行;别号桂龛、蒉龛、括苍山民、抱冰居士。现代书法家、篆刻家。其篆刻作 品古朴俊逸,绵密流畅,自成一家。书法习苏东坡,雍容厚 重。
杨其光
广东番禺县瑶溪乡人。字仑西。斋堂为花笑楼、添茅小屋。工诗词、擅山水,富收藏,与陈澧、黄培芳、居巢兄弟为诗文书画友。善篆隶,刻印专师浙派,沉厚遒劲,颇近丁黄。
张鼎铭(1830-1887)
广东东莞人。原名嘉谟,字鼎铭,一字钝守父,自号遯叟老人,别署遯叟、钝守老人等。书画家。
何瑗玉
何昆玉弟。活动于晚晴民国,广东高要人。一作锡瑗,字蘧盦,又号莲身居士。斋堂为有元四家画楼。官翰林院待诏。善摹印,受学于徐三庚,刀法纵恣,章法谨严,印近浙派。富收藏,精鉴别,有古印凡千余方,钟鼎古泉拓本二千八百余种, 秦汉碑宋元明旧拓七千余种。
伍德彝(1864-1928)
广东番禺人。字兴仁、懿庄、逸庄,号乙公、叙伦。书法、篆刻、诗词皆精,精鉴别,收藏甚丰。篆刻宗丁纯丁,晚年失明,世咸惜之。
柯有榛
活动于晚晴时期,广东南海人。字云虚、云虚,自号里木山人,又号有辛、云虚散人,别署迂道人。斋堂为里木山房。善画山水,花卉,人物,尤善摹古。治印攻浙派,主南海伍氏粤雅堂有年,为粤中名士治印至多。
吴趼人(1867-1910)
广东南海(广州)人。近代著名小说家,初名宝震,后易名沃尧,字小允,别署茧人、趼人、我佛山人。吴荣光曾孙。长于文学,以家传亦能画,能治印。
吴载和
江苏扬州人。名仲坰,别署仲珺、仲军,字载和,亦曰在和。斋名有餐霞合、师李斋、山楼等。精于篆刻,治印曾受父执李尹桑启蒙,为黄牧甫再传弟子。
余仲嘉(1908-1941)
广东南海(广州)人。原名衍猷,以字行,号默尊者。生聋哑而颇具天赋,家富收藏,治印由黄牧甫而上窥秦汉,用刀爽利,光洁妍美。
汤安(1887-1967)
祖籍浙江嘉兴,寄居上海。字临泽,别署邻石、陵石、鄰石。诗文师从潘飞声。精鉴字画,擅复制古器物。曾师事胡匊邻习篆刻,虽受浙派影响,然尚光洁,静穆可观,尤喜明人圆朱文印格,心追手摹者有 年,亦偶拟古玺。
陈淡如(1884-1953)
浙江嘉兴人。原名履熙,以字行,又字坦如,号福田、觉盫,晚称复恬居士。西泠印社早期社员。其工篆隶,尤精小楷,偶作花卉,亦有佳韵。治印初从吴圣俞、吴让之两家人手,后复 直追周秦两汉,涵泳商周彝铭、卜辞泉货、汉晋砖瓦、封泥简 牍文字,陶熔变化,终乃自成一格。
王慧
浙江绍兴人。生于1880年,字小侯。工书法篆刻。
王杰人(1887-1940)
浙江绍兴人。单名槐,字杰人,号冷舟、齐贤乡人,精篆刻书法。
潘飞声自用印的相关著录摘要
黄宾虹作品
印文:西湖酒客
出版:《修盦所见印存》,杨延生辑,1916年原钤本。
黄士陵作品
出版:
1、《修盦所见印存》,杨延生辑,1916年原钤本。
2、《黟山人黄牧甫先生印存》,黄少牧辑,上海西泠印社刊行,1935年。
3、《黄牧甫印存》,张鲁盦 辑,1937年原钤本。
4、《增选黄牧父印存上下集》,曾绍杰 辑,1977年。
5、《印林第三卷第五期》,王北岳辑,印林杂志社刊行,1982年。
6、《中国篆刻丛刊》,小林斗盦辑,日本二玄社刊行,1984年。
7、《篆刻—第二十四辑》,北川博邦编,日本东京堂刊行。
8、 《黄士陵印谱》,上海书店出版社,1993年。
9、《黄牧甫印影》,荣宝斋出版 社,1996年1月。
徐星州作品
出版:
1、《修盦所见印存》,杨延生辑,1916年原钤本。
2、《徐星州印存》,方节盦 辑,1937年原钤本。
3、《中国篆刻丛刊》,小林斗盦辑,日本二玄社刊行,1984年。
4、《徐星州印谱》,北川博邦编,日本东京堂刊行,1992年。
柯有榛作品
印文:海山琴客
出版:《修盦所见印存》,杨延生辑,1916年原钤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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